着一颗石头有甚好说的?延之认定了士族便是乱天下的祸首,是令她母亲早亡的祸害,怎肯听你说士族好?他呀,怕是不把天下士族人杀光,不会罢休的。此等人,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煞星!若他得势,必要祸乱神州。”
李恒下楼,对偏将嘱咐几句,便独自牵了白电回西府。
一路寂寥,一路星光。
直到入了西府,看见熟悉的灯火,才笑了笑。
那丫头,让她等,她必定不会等,这会儿不知睡成什么样了。
他从门房拿了一个灯笼,一路慢悠悠地,敲响了院门。
杨丫儿来开的门,叫了声‘将军’。
他‘嗯’了一声,将灯笼递过去,便回屋。
屋中留了灯,昏黄的灯光下,软塌上侧躺了个人。少女清秀的身段,薄薄的衣衫挡不住的起伏,因没穿鞋袜而露出来的细白脚腕,显得有些弱且怜。
李恒随手关上门,走过去。
顾皎半睁眼,迷糊地说了一声,“延之?回来啦?”
还真等了?
李恒走过去,坐她身边,伸手碰了碰她的脸。她却皱了皱鼻子,嫌弃道,“你喝了多少酒?满身都是那味儿。”
他俯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