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
“你说甚?”
“才刚学,你怎地说丧气话?”
李恒不解,“上马便知有无天赋。我学骑马,自个儿折腾了半天,便会了。”
顾皎无语地看他,那能一样吗?她很有些不服气道,“想不到延之居然是天赋派的,不承认努力比天资重要?”
他见她小样,道,“你可吃得苦?”
看吧,既不承认她天资,还认为她不能吃苦。可惜她天生便是不认输的人,谁要看轻了她,她偏要撑下去给人瞧瞧。她干脆地将衣裙捆绑起来,拆了头上那些碍事的拆换,整个人立刻清爽起来。
李恒笑了笑,帮她拿着那些累赘的玩意儿。
顾皎便上下马无数次,直折腾得满身臭汗,手脚酸软,最后大约是坐稳都艰难了。
李恒也不劝,就那般看着。
最后见她摇晃一下,这才伸手将她抱下马,“第一次练成这般,可以了。”
顾皎有点丢脸,一直到被送上车,趴了许久不说话。
她咬唇,半晌道,“总有一日,我要将整个河西,乃至天下的官道,全都修成三合土路面的。”
到时候,想骑马骑马,想坐车坐车,简直不要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