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西府。
他日理万机,却还记得她那些贪图安逸的小爱好。
越想,越是心火烧起来,更睡不着了。
顾皎听得含烟和杨丫儿在回廊上细语,便悄悄下床,去箱子间。
李恒在这处留下来一些旧衣,还带着他身上的味儿。
她当真翻出来一件,团成一团塞枕头下面,鼻尖便有些若有若无的熏香气。
打个哈欠,缓缓地,便有些睡意了。
只当是在梦中,李恒对着她笑。
“皎皎——”
他唤她。
她欢快地应了一声,“你肯叫我了呀?”
他还是笑,却不言语。
顾皎便又有些不满了,“怎地叫了人,还不说话?”
“皎皎,为何执意要我如此唤你?名字是你的执念?”
“你也可以不叫皎皎,老婆和亲爱的,任选一个。”她在梦中,自然放开了胆子调戏。
可梦中的李恒也变得脸皮厚了,他笑得两眼眯起,“皎皎。”
顾皎不耐烦地看着他,干脆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既已经亲上了,便不用考虑后果。她仗着在梦中不必负责,很狂浪地扯开了李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