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得从青州调集,因此将大营和辎重扎在河西和京州之间的一个小城五牛道。
“怎会被烧?”魏先生想不通,“那处乃是志杰把守,他一向最稳妥不过。”
周志坚坐另一头,道,“义兄平日稳妥,喝了酒就不一样了。只怕营中进了细作——”
“龙口距五牛道最近,咱们先去,先助他收拢残部。”李恒起身,“现在就出发,事不宜迟。”
周志坚跟着要起身,魏先生却道,“志坚坐下。”
周志坚不解,“先生,将军要出行,我自该跟着。”
“你不能走。”魏先生双目炯炯,“龙牙关内,咱们好不容易才稍稍理顺了一点。将军走,你也走,再带走一大半的人马,剩下的还有哪个能打得过那些地主家的私兵?”
李恒道,“我和先生去,城中人带走三分之二,余下三分之一,连同这处的,都归你统管。”
魏先生起身,“这般最好。志坚,你只记好一条,护好夫人,看紧顾家。余下那些,谁要是实在跳得欢,你便直接——”
手起刀落。
周志坚点头,年轻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犹豫。
魏先生便和李恒要出门,走得三步,又回来,“志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