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只看着顾皎如何演戏。
“根菜呀。”柳丫儿回,“前几天勺儿爹带了来做菜的,说因为太少了,只给先生做了一小碟子。先生,好吃吗?”
六只年轻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魏先生。
魏先生饶是脸皮厚,也有点承受不住。这回是真栽了,已经进肚的东西,肯定是人家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柳丫儿还落井下石,“贵是因为很难采的。只有在龙牙关口上面有一小块儿地方,不晓得什么原因,一直都不结冰的。那边儿的土很好,长了这般菜。可是要爬上去可难了,每年都有人因为去采跌下来断了腿。我奶说,凭它什么好东西,都不值当用人命去换。这吃的不是菜,是命,太奢侈了。”
同样两个字,明晃晃地打在先生脸上。原本白皙的脸,红了青,青了紫,好看得不行了。
顾皎正准备要再奚落几句,没想到后面的戏又上场了。
一个中年模样的妇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庄口,见那两个小孩,立马抓过去,一顿揍屁股。小孩正吃糖呢,哪儿想到被打?一个个扯开了喉咙哭起来。
立刻有守在门口的几个小子上去,似要阻拦或者将人赶走。
妇人立刻坐地上,一边拍着地板一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