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皎立马蹭到他旁边,轻声道,“先生,总要先把人找来,才好做出声势来哄人投股的呀。改良种是长久的事情,大把的银钱投进去也不定有声响。这个风险,需得找人家分摊的。你觉得呢?”
在工业社会,良种改造长则上百年,少则几十年,还得配套各种肥料;现在农业社会,缺少各种技术和设备,就算她能进行一些方向上的指点,但具体工作肯定十分抓瞎。
她不图一两年能出什么大成果,可事情要做,还得做好,必须找几个冤大头出钱。
不然,几年十几年的投入,她扛不住。
魏先生果然妙人,立刻懂了她的意思,也低声道,“夫人,这借鸡下蛋的事——”
干得未免太顺手了。
“先生教得好。”她微微一笑,“也是为了将军。然具体如何落实,我是没数的,还要先生好好教导才是。”
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相视而笑。
龙口有数的几家,虽在年中,面对满桌丰盛的酒肉,却齐刷刷打了个寒颤。
天下大乱,必出妖孽。
顾皎和魏先生相谈甚欢,本还要再问问河堤的费用,勺儿在外面敲门,却说长庚来了。
长庚前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