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恒不知想起什么,脸胀得通红,一句也答不上了。
魏先生见他那反应,又大摇起头,道,“延之啊,女人呢,你稍待她严苛些,她便心生怨气;略宽纵些,她便爬你头上去。你呀,要学的还多着呢。”
顾皎素来无大志,折腾这许多场也只不过想过上安稳日子,太平日子,好吃好喝的日子。
她看着杨丫儿和勺儿收拾箱笼,从西府带出来的东西,全得送小庄上去。温夫人和婶娘们也给了诸多尺头布料、干货海货、药材香料等等。满满当当,十几个箱笼,装了整整三驾大马车。
顾琼成了魏先生的学生,自然要来帮忙,挣个表现。
他看着长生进去出来搬了许多会,倒吸一口凉气,“皎皎,你不是把全部嫁妆都搬来了吧?”
怎么会?嫁妆可是十几个大马车呢。
真正值钱的东西还是在西府,得找机会蚂蚁搬家一般搬过来。
“都是娘给的,你心疼了?”
“心疼什么?”顾琼左右看,“先生和妹夫呢?他们怎么不来帮忙?”
“和爹又去江边了,这次好像带了几个工匠,要开始丈量尺寸了。听说已经送信给各家了,也找了好些通水利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