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们几个都知道是做戏,只瞒着夫人。不想士信上楼,便露馅了。夫人那会儿已经发觉不对,主动跟了士信走,也是想探个究竟。她人机敏,又有心,只怕略想想便想通前后关节,这会儿不知道怎么难过呢。”
李恒梗住了,也是卢士信多事。
“你说,怎么办?”她盯着他,“之前就没想过怎么说辞?好歹,你得安慰安慰夫人。”
他干巴巴道,“上楼的时候我有交待,让她哪儿也别去。”
“这样就可以了?”崔妈妈恨铁不成钢,戳着他道,“夫人在楼上,听着那城守夫人说点灯就觉得不对劲,发现失火后整个人脸色都变了。孙甫那龟孙子伙同几个人给你扣黑锅,说你什么生挖人心活吞孩童,还是夫人忍不住帮你言语几句。”
崔妈妈为人非常有来回,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谁真心待李恒,她就真心待谁。
“我——”他顿一下,“我听见了。”
崔妈妈嗤笑一声,咬牙切齿道,“魏明那不晓得好歹的东西,居然把你教成这样,老娘不找他算账就不叫崔青苹。”
李恒摸了摸鼻子,感觉魏先生又受无妄之灾了。
他不好和妈妈理论,侧身贴着墙壁,往自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