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噤若寒蝉,再无人敢乱开口。幸得楼只二层高,跌下去那人哀嚎连绵,不算出人命。
一个温家子跑上来假意斥责,“不可如此取笑我家表妹。”
李恒冷冷一笑,直接跳下楼,让守在楼门口的小兵去解马。至于刚落地那人,哀嚎着在石板上翻滚,见他下来,生怕再被打,忍着痛跌跌撞撞回楼中。
魏先生正笑着冲大家鞠躬致意,“将军爱重夫人至极,只当在此间提及夫人乃是极大的不尊重。得罪之处海涵,等到看灯楼那日,包下整个灯楼,请大家吃酒。”
那些人不敢有二话,讪讪地应了,将人送出去。
人去后,摔伤的人冲着长辈哭,如此没脸,怕是活不下去了。
一中年男子将酒杯砸在地板上,“我等平地人,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便有刚才拉扯李恒那人上来,“孙世伯,咱们该当如何?”
“如何能让那小儿如此欺压?自然要令他知晓平地人的厉害处。”孙姓男子伸手将歌女拉入怀中,“顾青山真以为嫁个女儿便能消灾,实在懦弱得很。我且看他,明年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恒骑着白电,不紧不慢在城中走。
魏先生和随从小兵,不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