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婆没反对,又道,“略吃点小菜,酒是千万不能喝的。”
这是自然的。
李恒和卢士信吃完早饭,在校场盘亘了小半个上午,又去外书房研究堪舆图。
魏先生来请,说顾家舅爷到了,该开宴了。
卢士信爱凑热闹,“那个拿刀砍延之的小子呀?走走走,我得和他喝几杯去。想不到龙口居然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人物,实在敬佩得很。”
一行人往厅那边走,却发现两个仆妇搬了另一张桌子,在偏间要摆。
“这是做什么?”魏先生问。
崔妈妈从旁边绕出来,“刚才小丫头来报,说夫人要送送舅爷。外面摆了六七桌,又要喝酒,又要划拳,指不定闹成什么样。这边避风,单开一个火盆,既清静又暖和。”
李恒皱眉,她怎么跑出来了。
卢士信更来劲了,“正好啊,我也给弟妹敬一杯酒。”
说话间,有小丫头细细的说话声,还有长衣服拖在地板上的声音。一群人的叮嘱搀扶中,顾皎裹着一张红狐裘出现。她生得小,穿得多,狐裘又是大毛的,整张脸几乎被淹住。倒是旁边两个丫头,一个身量高挑,一个脸蛋儿漂亮得逆天。
卢士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