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夫人开个玩笑而已,你们莫要胡说八道,趁机攀咬。”
李恒起身,有黑甲恭恭敬敬地将匕首捡起来捧给他。他接了,将其插入鞘中,道,“确实,开个玩笑而已。难道都当真了?”说完,他转头看顾皎,“这玩笑不好笑吗?你怎么不笑?”
顾皎笑不出来,那样地看着他。
他走到她身边,“夫人,这些山匪说我杀良冒功,又说来报仇是因为我用毛大的头做了你的聘礼,所以故意选今天来坏咱们好事。咱们夫妻说句笑话,他偏跳出来冤枉泰山大人。你说,该杀还是不该杀?”
颠倒黑白,歪曲事实,顾皎可算是知道魏先生的厚颜无耻从哪儿来的了。
她也站起来,垂头看着尤不认命的壮汉,以及瘫倒在地呜咽的老者。
可人想活着,有什么错呢?
“杀,还是不杀?”李恒凑到她耳边,似在温柔呢喃,又如恶鬼催命。
顾皎飞快看他一眼,感觉后背汗湿的衣衫结出了冰壳子。她勉强笑一笑,“还是别杀了吧。”
地下嚎叫的众人停了口,纷纷抬头看她。
她被盯得头皮发麻,又有李恒的压迫在,强行道,“所谓社稷,便是土地和稻谷。有这二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