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一摇下去,立刻一命呜呼了,根本等不及发出声音让外间的兵甲救命。
无奈,保命要紧,她只得很勉强地眨了眨眼。
顾青山深深松了口气,放开她的颈动脉,转而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不知他动了她哪根筋,立刻口舌僵硬,再无法出声了。
“不得不防备个万一。”顾青山拱手,一副遗憾的样子。
顾皎活了二十五年,一半以上的时间呆象牙塔里,哪儿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奈何顾青山动的手脚开始见效果,身体微微发热,眼前一片迷糊。她一点也不想晕过去任人鱼肉,死命咬着舌尖,保持最后一点意识。
风卷起布帘,顾皎看见顾青山深深地冲高头大马作揖赔罪。
鬼面高高在上,一声也未出,只将画戟丢向身后。立刻有一马一人冲出来接住,血淋淋地撒出去一路。
须臾,又有一马出来,上面坐了个青衣的文士。这士人颇和气,同鬼面说了几句。鬼面颔首,文士下马。顾青山似有些为难的样子,但还是咬牙领着人走过来。
那婆子拉开轿帘,顾青山俯身和蔼道,“皎皎,将军听说你病了,着实担心。他请魏先生来瞧瞧,先帮你切个脉,你别怕。”
顾皎怕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