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不见的上衣里全是绷带。
他们俩就静静地坐着,看着人来人往。
盛夏忽然想起,他们俩上一次这样并排坐着,还是在南美时。
只是那时她可以靠在李兆铭的肩膀上,现在他肩膀上都是伤,碰都不能碰。
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兆铭。”
李兆铭转过头看她,“嗯?”
盛夏与他四目相对,“我们结婚吧。”
李兆铭瞳孔放大,惊了一下后,又忍不住笑出来,“你就这么在医院里跟我求婚呐?”
他开玩笑的问,但盛夏居然答得一本正经,“等我腿好了,再向你单膝下跪。”
李兆铭忍不住大笑,但震动幅度太大,又扯到了背上的伤口。
“别笑了!别笑了!”盛夏紧张的马上帮他顺胸口。
平静下来后,李兆铭认真地问:“你不怕结婚后,就只能接妈妈的角色了吗?”
盛夏用眼神在说他傻,“跟你比起来,其他都不重要了。”
李兆铭很想在这个时候抱抱她,可是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实在不方便。
心里感到可惜,可臭男人嘴上却说:“好,我等你腿好了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