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的复制人。
可他跟了阮闲太久,深知阮闲没做过复制人的培育——单纯复制躯壳还好说,就人格方面,这可不是随便应付人的复制体。要给予“另一个阮闲”完整的人格,阮闲本人必然会参与这个过程,而那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工作量。
胡书礼的手指有点哆嗦,登时冒出一身汗。
那个阮立杰到底是谁?如果他是阮闲的复制体,阮闲为什么要做这么一个复制体,还允许他带着自己的dna到处乱跑?这说不通,可如果那不是阮闲的复制体,又会是谁呢?
他有一个荒谬的猜想。
不,打住。只需要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完成比对,提交报告,他的工作就结束了。
只要告诉主脑“阮立杰”有极高可能是“阮闲”,不用说别的废话……
“来,鸡汤面。”妻子又走了过来,笑盈盈地放下一只碗。“雪梨我让管家炖上了,就当饭后甜点吧。”
胡书礼将目光从光屏上移开,怔怔地看向她。
【我们赢不了的。】很久之前,他曾对还活着的妻子这样说。【跟我去见主脑吧。】
【你怎么知道赢不了?我们百分百会输吗?】
【阮教授在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