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除了必要的内衣外,只有两件宽松的白衣服。阮闲抓紧时间表现自己的绝望——他抓住那杯淡绿色饮料,将它往喉咙里灌去。
那杯东西稍稍有点粘稠,像是兑了太多蜂蜜的水,尝起来清甜温暖。一杯下了肚,阮闲叹了口气,整个人下意识放松了不少。里面绝对添了安神的药剂。
大叛乱前,那些非法的记忆操作人并不算富裕,抑或是主脑压根不打算给他安排富裕的宿主。他的饮食糟到了极点,要不是阮闲之前习惯了吃营养剂为生,光是那些从垃圾处理场弄出来的食物就够他受的。
一顿大棒后给一颗甜枣,看来这样的做法还没过时。
正如他所想,当他回到那个囚禁他的房间时,一切仍然美好而舒适。窗外仍然是美丽的森林景象,床绵软到让人落泪。床头的牛奶杯和点心盘早就被人收走了,换成了一托盘丰盛的晚餐。
阮闲一点都不客气,他毫无形象地将它们塞下肚,在床上躺了半宿,随后坐起身:“能带我去你们的工作区看看吗?”
他把这话说得吞吞吐吐的,带了点刻意过头的紧张。
负责监视他的助理机械没有提问,像是早就知晓了如何应对这个情况。它带他再次走出门。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