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必要这么快下决定,他说得对,处理眼下的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说着,阮闲自己也跳下了车。
唐亦步还坐在车上,身体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睛微光闪烁。唐亦步就那样沉默地注视着他,有那么一瞬间,阮闲有种即将要被捕食的错觉。那个仿生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思想。
或许唐亦步真的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察觉到的东西不至于组合成一个确定的问题。
洞窟里野兽就那样凝视了他一会儿,终于慢吞吞地下了车,伸展四肢的肌肉。他没有松开阮闲的手,他借由它将阮闲扯进怀里,来了个噬咬似的吻。
“阮闲。”唐亦步突然用其他人无法听到的声音唤了一句,不是阮先生,也不是父亲。
阮闲抹抹有点红肿的嘴唇,他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它在桃子的甜香气中尝起来格外明显:“……怎么了?”
“我还没有准备好相信你。”唐亦步说道,“也没准备好离开你。”
阮闲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唐亦步的眼角。
“……走吧,别让阮教授等太久。”
他的确有了一个计划,一个谁都不能透露的计划。如果说阮教授的计划是已经成型的果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