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如此表示。
“哪怕现在有人告诉你,你记忆里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假货,你也无法立刻……摆脱它们的影响。我现在还记得游乐场爆米花和冰淇淋的味道、坏掉一点的扩音器、以及它播放出的音乐。”
“对于‘我’来说,那可能是我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确实。”阮闲轻声赞同。“我,唔,我们的生母叫阮玉婵,是个很普通的人。至于父亲……我刚出生不久,他发现我的病没法治愈,自己跑了。他们当时没有结婚,我之后再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但阮闲曾在母亲那里看到过父亲的照片。她仅仅留了一张他们的合影,不知道是打算作为纪念还是可能的证据。
那是个相当年轻英俊的男人,只不过眉眼间有股轻浮气,性格也不像是稳重的类型。
在他还小的时候,母亲也曾期望着父亲会在某天回来,和她共同面对沉重的现实——阮闲记得母亲那些念叨,他们认识多年、青梅竹马,约好了一起来繁华的城市打拼,他只是一时想不开。
后来她不再提那些话,话也慢慢少了下去。
“……到了现在,我还是不清楚他的名字。他从来没有回来过。”
阮教授安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