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对吧?之前你也故意在我面前展现一些十二年前的性格模式。但那……不一样,我无法解释,我就是想要更多。”
“……可是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说着他自己又主动循环起来。“父亲,我无法完成你的课题,对人类的情绪判断也越来越不准确,甚至没法分析我自己的感情……激素数据我明明都有的。”
唐亦步十分挫败地搓搓脸,语调里带着点万念俱灰的味道。承认某件事无法解释似乎比绝食更让他痛苦。
阮闲有点吃惊。
他本来想和唐亦步来一次相对理性的对话,结果对面和只漏气的气球似的,轻戳一下自己就喷着气飞起来,同时肉眼可见得越来越干瘪。
“我想不出解法,我答不出来。”唐亦步绝望地总结,这句话听起来像一声小小的哀鸣。“我没有结论。”
见唐亦步渐渐有恍惚躺下的趋势,阮闲连忙扯紧对方的领子,给了那仿生人一个安抚的吻——这回他没有思考利弊,抑或是两人之间的合适距离。
就像本能。
结果唐亦步一脸“我已经是个废人了”的悲怆,翘起的发梢都塌下去几分,并没有增加多少轻松的情绪。
“你的前提条件有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