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家都足够了解了,现在谈谈那些不能被说出口的词汇吧。”
“我举个例子,反抗军、阮闲、阮教授,这三词不能被提到,不能被书写。”
“怎么说?”
“刚才我说过,所有人的脑都外接了机械脑。它们搭载了……唔,你们就当它们搭载了病毒吧。”
连喉咙都不再有的阮教授清了清嗓子。
“特定词汇如果被听到、看到、摸到固定的次数,机械脑会将接受讯号的脑识别为敌人,进行电击破坏。相比之下,玻璃花房的自由度可以说是相当高了。”
“等等。”余乐困难地开了口,“也就是说我在大街上喊一圈‘阮教授’,人能死一片是吗?”
“缓冲次数是足够的。而且通常来说,他们在听到第一遍的时候就会关闭听觉,然后火速去相关机构消除记忆,重置次数。电子脑销毁大脑前,每一次都会有相当激烈的警告,昏迷的人都能被吵醒。”
余乐:“……他们不知道你……”
“嗯,不知道,毕竟只有秩序监察才能免于被约束。那是反抗军最难渗透的地方,好在主脑还在根据培养皿优化社会架构,它的城市还不多。”
“我们……我们不能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