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反反复复的抵抗和征服, 他对前段时间发生在玻璃花房的事件更感兴趣。可惜饶是他把幸存三人的影像上传了系统,暂时也没有什么有效反馈传回来。事后他在玻璃花房进行地毯式信息搜查,只在预防收容所找到一个因为公共欠款而崩溃的医生。
那位姓宫的医生全程情绪激动, 给出的信息也够多, 可其中有价值的部分却少得可怜。最有价值的大概是“红幽灵”这个名字, 以这个名字为线索,倒是能从几个培养皿之间扯出一条暗线。
只是相关信息仍然欠缺太多, 还不足以得出一个相对确定的结论。
“卓牧然。”一个声音招呼道。“光屏ds-09i3,仿生人秀场的数据反馈,请注意筛查。”
卓牧然握住茶杯柄的手指力道大了几分,他屏住呼吸,回头看向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人。
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正坐在他的桌子边沿。
他穿着宽松的白色罩衫,头发长过肩膀,长相十分柔和,一打眼很难看出性别,但也不是那种带有侵略感的漂亮。
突然出现的青年安静地坐在那里,纯粹而平和,如同深冬冰封的泉眼。周身散发出一点点无机质感,比起活人,他更接近一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