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起身, 打开光屏, 查看今天的新闻。虽说那都是被主脑精心修饰过的情报, 努力一点还是能淘出些有用的讯息。
“我们把情报好好交流完了,而且之后你还有力气出声。”唐亦步懒洋洋地挪动身体, 毫不顾忌地从阮闲身上横着爬过,去够床头的玻璃壶。阮闲啧了声,顺手将自己喝了一半的水杯递给他。
唐亦步撑起身体,悠哉悠哉地喝着水,没有爬回去的意思。阮闲顺手摸摸他的头发:“那你还记得我说了些什么吗?”
“记得。日记里记录了阮闲一路的行进路线,以及路上发生的事情。他隐去了不少关键,提到了把上了年纪的反抗军送进玻璃花房的事,但没写和范林松发生冲突的始末。”
正如他们所猜测的,作为预备暴露给主脑的资料,日记里没有半点敏感内容,甚至可以说是偏向感性的。值得拿出来的情报并不多,只是侧面证明了他们的寻找路线没出问题。
不过抛开情报角度,它让阮闲不太舒服。
文字蕴含着一个人的意志,阮闲能够感受到,日记的书写者和自己几乎是完全相反的类型。他能从笔迹和内容中读出来,另一个阮教授热情洋溢,对生命抱有超出常规的爱与关怀,情绪也异常纯粹。喜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