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合适。”阮闲顺手拍了下铁珠子的壳子,后者紧张地嘎了几声。“刚才你和π说了些什么?”
“你叫得太大声,它以为你受了什么伤害。”罪魁祸首一板一眼地答道,双眼凝视着面前空气中的一点,活活将白大衣上的扣子挨个系错位。“我告诉它你没事。”
“唔。”阮闲并没有对此感到多少羞耻,他弹了下焦虑抖动的铁珠子。“毕竟机会难得,下次未必这么方便出声。”
唐亦步系扣子的动作停了。
随后他一把抱住铁珠子,大步走在前面。阮闲耸耸肩,调整好拘束衣上最后一处暗扣,同样大步跟上。
各种意义上都厮杀了一番,将事实抖出去后,阮闲反而发现了新的乐趣——趁唐亦步脑袋宕机,逗弄他一下也很有趣。
他们身后传来轻微的哔啪声,一点火光划破黑暗。阮闲大概计算了下,考虑到唐亦步大概率对消防系统做了手脚,再来个二十分钟,植物园就会变成一片火海,彻底烧尽他们留下的一切痕迹。
他正思考那条被自己扔到排水口里的鱼是否能幸免于难时,唐亦步突然停住了步子,阮闲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阮闲一句“怎么了”还没问出口,唐亦步严肃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