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形容词。阮闲挣扎着调整了下呼吸, 好让这句话不被呻吟打断。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东西。”
阮闲并没有多么渴望过被爱, 此前他只是简单地活着。像窝在阴暗洞窟内的苔藓,或者沉眠于冰层的病菌。
若不是阮闲自己不信神,他会认定命运不过是神的玩笑——罕见的疾病为他的生命长度设了严格的限度, 自己注定活不了太久, 但似乎也无法提前死去。
他的母亲做出了最不合逻辑的选择, 没有在他五岁前把他送去人道处刑,他活了下来。而此后的殴打和抛弃也没能真的让自己死去, 每次归家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断药之后,尽管疾病迅速恶化,他却仍然吊着一口气,植物似的活着。
甚至连母亲亲手铸造的绝境都没有带走他的性命。
如今他记得很清楚。阮闲抱紧唐亦步,望向晴朗的夜空,突然有种释然的感觉。
母亲为他设下了最合乎逻辑的选择,试图向世界证明他的异常。可被遗弃在密室里的自己没有去动母亲的尸体,任由它慢慢腐坏。
尚年幼的阮闲没有害怕或者绝望,只是感受到了某种冰冷的空虚感。
他从还没有干透的浴室和厨房弄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