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血肉的响声,可惜慢下来射击总有代价——唐亦步扔来的石块直接击穿了他的左上臂,血液将白色的束缚衣喷成暗红。
阮闲强行咽下卡在喉咙里的痛叫,他感受着风的微妙流动,一刻不停地移动。
几秒过后,左臂那种仿佛被泼了酸液的剧痛终于舒缓了些许。阮闲跳过格外茂盛的树丛,扎进地势更为复杂的灌木区,冒险看了眼伤口。
伤口愈合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速。
唐亦步那边则是不同的情况,他能嗅到对方身上逐渐浓重的血腥。他的子弹没有成功击中唐亦步的要害,但也有不少穿过了他的身体。
不知为何,自己的恢复能力远在对方之上。那么只要保持这个节奏,他能够把对方给慢慢耗死。阮闲下意识摸摸左耳耳垂,确定自己摸到了完整的耳朵。
然而这个多余的动作险些要了他的命。
趁阮闲分神,一只沾满血的手从他身后探来。速度很快,空气发出被击穿似的轻微爆鸣,目标是阮闲的后颈。
阮闲立刻死命向反方向一蹬,砸出准备好的药水爆弹。饱含药水的烟气炸开,唐亦步的动作凝固了半秒。阮闲趁这个机会将自己隐入黑暗,跑向干扰最多的区域。
作为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