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你过来?”阮闲摸摸在一边百无聊赖追花瓣的小型机械。
见阮闲招呼自己,那个银白色的助理机械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它偷偷摸摸挤进树丛,避开监控,神秘地张开一侧的盖子。
阮闲在里面发现了记忆里曾出现过几次的腋下枪套和两把血枪,以及一只三只小眼亮闪闪的球状机械生命。
确定阮闲看清之后,那只小球啪地把助理机械的壳子合起,又开始操纵着它晃晃悠悠地漂浮,动作里多了几分得意的味道。
阮闲好笑地摸摸那圆滚滚的机械,终究决定把自己的新发现埋在心底。这份缥缈的“喜欢”只是他腐烂已久的人生中那一点点火星,很快就会熄灭下去。
毕竟他不希望它成为破绽。
阮闲又看了眼面前的盛开的梨花,坚定地转过身,开始向自己的病房前进。
傍晚。
余乐把自己包在整齐的正装里,眉毛紧紧锁着。他的眉眼本来就锋利,乍看起来倒有点上得了台面的忧郁气质。只可惜,他一开口,那份正经人的气息便荡然无存。
“老子要被这领子勒死了。”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季小满又穿回了长长的阔袖,尽职尽责地扮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