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住。它没有简单地捆起他的手腕和脚踝,而是基本没有放过任何重要关节,也没有给他留下太多活动的余地。
它只留下了呼吸起伏和血液流通的余地。
阮闲整个人砸在地面上,一动不能动。现在他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正穿着针对病人的拘束衣,如果没有意外,这里可能是某种类似于预防机构的地方。
这很可能不是“正常人”该知道的知识。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预防机构倾向于对适龄儿童进行评估,收容及管控精神或人格异常的人。“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和它有什么交集。
“对于用药过量的人来说,这种管控方式是不是有点过分?”阮闲调整了会儿呼吸,瞄向几步外的宫思忆。“我只是想呼吸点新鲜空气……”
“抱歉,在精密检测您的脑部时,我们发现了病变。它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您的人格,更别提您的脑遭受过损伤。”宫思忆依旧彬彬有礼,只是听不出多少真正的歉意。“考虑到您的情况,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哦,总而言之,你们救了我,然后发现我很可能是个刚受完刺激的疯子,或者——”
“情况很复杂,阮先生。”
宫思忆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恐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