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现公之于众。
但唐亦步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自己也没有。
阮闲不认为人一定要和某人发生关联。只是除了那些天性简单的生物,对于具有复杂情感和思维的族群来讲,“他人”是必须的参照。
无论是通过他人还是书本,人们必须有个渠道,界定自己的感受是否“正常”。他曾从书中读到过,人生莫大的幸福莫过于寻得知己——无论那人是友人、爱人或是亲人,喜悦或痛苦被理解的那一刻,就会被分享或分担。
人们创造语言、创造故事,承载那些被重复无数遍的情绪和认知。并试图交流,表达自己的思想,一切都建立在那个固定的界限内。
副作用也随之而来。
出于生物的劣根性,人们总是潜意识将自己作为正确的那一面。个人不认可便认定为客观上的次品,哪怕是误会了他人的意思,也绝对会将自我认知作为判断标准。虽说人和人注定无法互相理解,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相互尊重与搀扶。但随着社交途径的过度发展,尊重变成了稀罕物,急于标新立异的傲慢与自我越发泛滥。
信息日渐丰富,人群却越发懒得去听、去看。这加剧了情况的恶化。
哪怕是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