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地冲向五楼。
“你用了挺久。”阮闲击倒一个试图扔来榴弹的巡逻兵,冲连滚带爬冲来的唐亦步抬起眉毛,目光快速扫过对方沾满血的右臂。
“干掉啦。”唐亦步哼哼道,“她的确是秩序监察。”
“很好。”阮闲看都没看,向身后射出几枪,又是一串惨叫响起。“看来我们可以安心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唐亦步垂下头,看向血枪吸血用的结构,有点可怜巴巴的意思。
“受伤了?”
“被打到了几下。”
阮闲叹了口气,抽出治愈血枪,刚打算开枪——
“他们在这里,我看到他们了!”一个尖利的声音喊道,“都过来!”
阮闲啧了声,将抵上那仿生人肩膀的枪口收回。
“看来伪装身份还是有点用的。”他嘟囔道,单手揪住唐亦步被血浸湿的衣领,咬破舌头,粗暴地吻了过去。
这次他没有感觉到厌恶。空气中充满尸臭、血腥和呛人的烟尘,耳边是尖叫和咒骂。而自己跪在满是鲜血和尸水的地面上,手中抓着把枪,依靠扎人的灌木,亲吻面前的非人之物。
这应该是疯狂的、错误的,他该为此感到抱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