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繁星闪烁,依稀还能听到点蛐蛐叫声,不知道是音箱外放还是真的虫鸣。
“来,给我揉揉肩。明天你就自由啦,这事啊……”
段离离没有应声。
樊白雁不满地扭过头。他的副船长正软倒在角落,痛苦地喘息。保养良好的指甲划过桌面,硬生生劈了两枚。
段离离撕扯自己的头发,精致的妆被泪水晕开,可怜兮兮地呜咽着,如同一只被捕兽夹咬住的狐狸。她的脸扭曲起来,再也称不上漂亮,可眼下她也没有去在意这些的精力。段离离抓住樊白雁的裤脚,被自己的唾液呛得连连咳嗽,嘴唇不见半分血色。
“萤火虫。”她用口型比着,“给我。”
典型的药瘾发作症状。樊白雁皱起眉。
“今天你已经吃过三颗了,离离,再吃对身体不好。”
“不……我不知道……今天越来越难受,我受不了了,樊老……”
“离离,你最清楚,我屋里没有——”
见樊白雁一味敷衍,没有半点行动的意思。段离离哭叫一声,扑向樊白雁放随身物品的柜子,将从蒋琳那里弄来的绒布袋翻找了出来。她扯得非常用力,直接把那绒布袋扯成可怜的两片。一枚卡在夹缝里的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