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可以尽管去走石号那边卖。凭这张脸,说不准人家愿意给你腾个车厢睡。”
精心梳理的发髻乱成一团,段离离不敢哭出声,也不敢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往书桌下面躲。
“不知好歹的东西。”
五六分钟后,打累了的樊白雁收起拐杖。
“我知道你不会改。但给我记得,劝可以,但得劝走那些刺儿头,别劝走我看上的。桌子上是最近一个月的资料,给我一帧一帧瞧好喽,整理好评估报告,我评级要用。”
“是……是。”段离离揉着被打伤的地方,抽泣着回答。
“这里封上。冯江放走前,别让她出去一步,省得碍事。”樊白雁用鞋尖又给了段离离几下,随后冲留在房中的保镖们摆摆手。“饭会有人送,折叠床在后面。人嘛,还是不能动的,还请几位兄弟忍两天了。”
“樊老,樊老,我……”
樊白雁径直走出房间,跟在他身后的保镖将门嘭地甩上。段离离未出口的话全被关在了门内。
第二天的早餐,阮闲没有在樊白雁身边看到段离离。
“樊老?”他意有所指地瞄瞄段离离的位置。
“离离这几天工作忙,就先不陪我了。”樊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