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编号不是唯一的,他也可以考虑这里有或者有过另一位“张亚哲”的可能性。
然而现在只剩一种可能,老张在撒谎,而且这谎话毫无意义——他完全可以说自己把这东西弄丢了。
“厨房会怎么再加工这种罐头?”阮闲把目光从对方过于标准的微笑上移开。
“检查毒性,灭菌处理,粉末化后作为调料。”
听到检查毒性,又是作为小剂量的调料,阮闲微微松了口气。他沉默下来,将精力集中在双腿的控制上,随唐亦步回到白色检测间,而后直直走向大门。
门后是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四处建了不少朴素的拱门,正中则是一个环形台。几位工作人员在环形台中忙碌,操作浮在空气中的巨大光屏。零七碎八的机械装置堆在大厅角落,投映在四处的光屏使得这个空间看起来不至于太过杂乱。厅里人不多,但也人来人往,勉强算热闹。
不过来往的不止是人。
造型各异的异形机械伴随在人身边,乖巧地随人们走动。伸着三条细腿的高大机械刚从他们头顶越过,阮闲就不得不艰难地退开两步,给一个形状类似于无头鸵鸟的迷彩机器让了路。
那机械关节的设计很是精妙,阮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