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老公,我能去学医吗?”
贺其琛:“学医干嘛?”
陈婉约:“我想给你打个退骚针。”
贺其琛:“……”
本来陈婉约妥协说生孩子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他因为【土狗】这个爱称惩罚她玩什么办公室py,但她的妥协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知是不是被她感动还是怎么,男人眸里染着的情和欲都比往常深很多。
陈婉约懵了。
“咱们不是说好回家的吗???”
“没听到。”贺其琛漫不经心地答,“我只听到你要和我生孩子。”
“……”
他这是选择性忽视吧。
她说的是回家生孩子,他是怎么做到只听见后半句而把前半句忽视得彻彻底底。
“不行,我饿了。”陈婉约突然想到什么,摸摸肚子,“这都快要吃午饭了,你现在和我那个啥的话,这不得等晚上才能吃饭吗?”
贺太太的求生欲也蛮强,换种方法暗示自己老公能干。
贺其琛已经把她抱到沙发上,不急不慌地替她脱鞋,那双皙白的脚丫离开高跟鞋后更显小了,趾头微微蜷起,骨节处泛着红,脚背上也有许许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