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凶悍的猛狼一边进食一边温柔地舔舐猎物使其温顺乖巧下来。
“谁说我能忍住?”贺其琛答得实诚,“是你喝醉了,我不想做小人罢了。”
“哦,这样啊。”
不做小人。
所以做起狗来了吗。
可惜陈婉约对那天的记忆片段较为零碎,如果不是他提起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大概是这些年独守空房惯了,成年人难忍的寂寞在酒精催染下来袭,挡都挡不住。
陈婉约去更衣室换上睡衣后,顺其自然地去占她的窝儿。
他们的床够大,但她睡相一般,而且睡着之后爱折腾,睡着睡着可能就挪到男人这边,要么就是胳膊或者脚搭在他身上。
所以,出于对贺其琛睡眠的安全考虑,陈婉约建议他们公平划分领地。
之前的三七分就挺好。
“二八分的话,是不是显得我是个恶毒的坏女人,不近人情?”陈婉约煞有介事地分析,“还是三七吧,免得你睡着后不知不觉掉下去,老公,我体贴吗?”
贺其琛:“我谢谢你的体贴。”
陈婉约:“不用谢,我们夫妻这么多年,这些话就不用说了,和我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