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伤口一出血就很清晰,很难躲避他的视线。
看到这个伤口,贺其琛刚才稍微缓和的面色又沉下去一个度,“这就是你说的有十分把握?”
“这个……”
“疼吗?”
“还行吧。”陈婉约仓促地笑,“没事,你不用给我抹药。”
“谁说给你抹药了?”贺其琛依然无动于衷,无情吐出两个字,“忍着。”
“……哦。”
从态度上来看,土狗貌似真的很不高兴。
陈婉约自认是自己的不对,委屈也没话说,低垂着小脑袋继续像只跟屁虫似的跟着他来到卧室。
进来后发现他又一动不动地堵着她的路把她看着。
陈婉约有点方:“怎,怎么了?”
贺其琛:“你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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