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没脑子了。”陈婉约一边走一边感慨,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说道:“这个地方的布景我不是很满意,明天会让人重新来装修。”
这里的装修都是按照江漫柔的审美做的,花里胡哨一顿乱秀,没有实际的观赏价值。
陈婉约说得那般理所当然,仿佛明天她就是这里的团员了。
五年不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傲慢嚣张,具有威严的话语权。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陈婉约接听后,愉快地和那端谈了起来。
不远处的团员们面面相觑。
副团长从团员们中挣脱出来,不甘心道:“你们干嘛不让我骂她?”
“容少求婚的人,可能真的是她。”有人小心道,“你刚才那样说,不是打漫柔姐的脸吗?”
“不可能……”副团长愕然过后,突然想到江漫柔那晚和容寄在e国吵得不可开交的一幕,难道网上的传闻不假,容少的求婚对象真的是陈婉约?
发现是自己什么都不懂让江漫柔丢脸后,副团长不得不把拍歪的马屁扶正,讷讷道:“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肯定是她缺男人了,想勾引容少。”
“她好像已经结婚了。”又有人提醒,“我看到她手指上有一颗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