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这个地步。”
对此,陈婉约:“哦豁。”
江漫柔继续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容寄,他一直想求的合作伙伴现在就在e国。”
陈婉约:“他求贺其琛帮他什么?”
江漫柔:“说了你也不懂。”
就算江漫柔不说,陈婉约多少有点了解。
容寄这个人嘛,天生没什么从商的经验,却非要和几个兄弟竞争家族继承位,把自己弄得非常卑微不堪。
如今容家产业不甚繁荣,几个兄弟之间谁要是有大佬帮助谁可能就能成为容老爷心头宠,容寄求贺其琛帮忙的话,估计是为了这事。
可惜……他求错人了。
“很遗憾地告诉你们,贺其琛不会帮他的。”陈婉约笑道,“哪怕给再多的好处也不帮。”
闻言,江漫柔皱眉,嗤笑:“你算什么东西,说得你好像很了解贺先生似的。”
“我当然了解了,他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了?”
“有点狗。”
“……”
陈婉约漫不经心地撩着头发,“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啊,他是我老公。”
这话一出,全舞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