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之后没有改口过。
鬼知道会被当事人捉到。
贺其琛没有回答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反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事已至此,陈婉约不得不赖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哦豁——?不知道啊。”
她摊手,似乎在表达“我不认账你难不成还能把我吃了不成”“不痛不痒的我骂你几句狗男人怎么了”。
贺其琛没有和她计较,视线从她的脸上,转移到她提溜着的拖鞋上,淡声问道:“不进来?”
“嗯……”
陈婉约低头,脚尖慢吞吞地磨掉鞋子。
她不太懂这个男人。
她就没懂过。
总的来说他对她不赖,该照顾到的都没有落下,但时好时坏,忽冷忽热容易让她觉得他可能就是个海王。
可他除了不常回家这点外,没被她揪到不妥的地方,身心健康端庄,从不拈花惹草。
不经意地,陈婉约一抬眸,就撞入他视野中,不由得一怔,“你干嘛看着我。”
贺其琛低头扫了眼腕表,语调波澜不惊:“七分三十秒,你鞋子还没换完。”
“……”
被嘲讽后,陈婉约没顾着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