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求场地”而不是“租场地”。
一下子就把将江漫柔拉到下风。
江漫柔确实在“求场地”,可明摆着说就变了味,她本想冷声拒绝,转念又想了想,不急不慌地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婉约你五年前对我有些误会,就算我求你,你也不会帮忙的。”
陈婉约慢悠悠道:“那你求我试试呗。”
江漫柔唇角一扬:“我不求,明天让容寄来求。”
听到这个名字,陈婉约微怔,空气跟着冷清下来。
江漫柔很满意此时陈婉约的反应,继续得意道:“我们舞团的出场费已经高达千万,这次的慈演如果不是为了陪我,他是不会来的。”
为了陪她,容寄才过来,这句话无非是想说明,她和容寄关系非同一般。
不出意料的话,一直没吭声的陈婉约应该被气到了。
江漫柔更期待她和容寄手牵手在陈婉约眼前秀恩爱的样子,离开的时候还是高昂着下颚,仿佛自己就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等江漫柔离开后,秋棠不无担心看向陈婉约,“你生气了吗?”
“没有。”陈婉约叹气,“我只是在想,江漫柔现在的演出费这么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