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会,你教的我好像还没学会,我们再练一遍就好。”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沈放的求知欲如此旺盛,等到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才遗憾的松开手。
姜凉蝉到了下午,才勉强醒过来。
看着神清气爽眉目间都是舒色并且居然还在笑的沈放,她冷笑一声。
她已经明白了。
对这个男人,是不能有愧疚的。
什么内心的柔软,什么温柔妥帖,在这个禽兽面前,都必须荡然无存。
否则,一念之差,就会酿成大错。
晚上临睡前,沈放不过是到外间处理了小半个时辰的奏折,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床褥中间用几床被子,摞出了一条高高的分割线。
姜凉蝉在里面,昂着下巴看他:“从今日开始,这条三八线每七天开放一次,其他时候,你都不能越线。”
沈放看着那高高的三八线:“那你怎么出来?”
姜凉蝉:“不用你管。”
沈放微挑眉:“你晚上饿了要用膳怎么办?”
姜凉蝉:“不用你管。”
沈放又道:“你晚上想出恭怎么办?”
姜凉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