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凉蝉低头看着上面扎眼的“自由”,“快乐”四个字,感觉到一阵窒息。
明明道道都是送分题,为什么最后还是做成了送命题?
为什么别人身边的都是僚机,而她无论是金手指,还是身边的人,却只会将她推向火葬场?
她觉得一阵深深的无力,努力挣扎道:“我要是说这是冤情,你能信吗?”
沈放不置可否,先问道:“若是你单独在外,从沈西那里看到我偷偷写你不在我多愉快,你会怎么样?”
姜凉蝉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那你可能从此就要守活寡了。”
沈放对她乱七八糟的用词不置可否,却勾起唇角:“那你说,我看到这个,还能放过你吗?”
从姜云庭出来,到沈放和姜凉蝉也从主公帐篷里出来,中间过了许久许久的时间。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姜云庭已经在担忧中吃完好几轮肉了。
一看到姜凉蝉远远地走过来,他猛地跳起来,扔下手里的食物就冲了过去。
姜云庭拉着姜凉蝉上上下下看了十个来回,才放下了心,瞪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沈放一眼,拉着姐姐往他那里坐。
沈西和箭神坐在位子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