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碰过画扇了,跟画扇可亲密得多了。
呸,她才不要脸红心跳呢。
姜凉蝉越想越膈应,很有骨气的站起来道:“如果解释清楚了,我就先走了。”
她刚站起来,沈放淡淡的声音就响起来:“坐下。”
他的声音纵然清淡,但是里面命令的意味却毋庸置疑。
姜凉蝉立刻又坐下了。
沈放抱着胳膊,无言以对的凝视着面前的虚空,道:“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姜凉蝉迟疑着点点头。
他看着好像不怎么高兴啊。
沈放一歪头,就看到她点完头看着自己,眼神迟疑中略带着几分鄙夷,也不知道又想哪里去了。
他捏了捏眉心。
算了,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吧。
姜凉蝉胆战心惊的听着他说出另一个角度的真相。
这种感觉,就像给刺激的绝命游戏复盘,尤其是听到他平静的复述自己那句“你这么快的吗”时,她都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过一次了。
并且层层递进,死得很有层次。
就是有一个问题。
按照沈放的说法,他根本没有中思勿草,都是自己误会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