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一根神经,似乎被硬生生的掰断,要强行从她心口拔除。
太疼了简直。
沈放本来想要带她进屋休息的,冬天的外面太冷了。
可是他刚找到钥匙,一转身,就看见姜凉蝉团成一团蹲在地上,小脸煞白,像是忍受着什么剧痛。
他脸色一变,慌忙跟着她蹲下,着急的问:“你怎么了?”
姜凉蝉想说,但是说不出话来。
好在那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没过一会,姜凉蝉就觉得心口的那阵疼痛渐渐停止了。
她试探着直起身体,发现确实是不疼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沈放没有她那么轻松,眉头蹙得死紧,问她:“你刚才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问话,姜凉蝉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心口拉扯着,好像有什么人要把什么东西拽走一样。”
她摸了摸心口,从刚才的剧痛到现在的清爽,仿佛眼前一瞬间换了一个世界,看着杂草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凉蝉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沈放却知道。
这是刚才那些道士在她身上留下的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