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女儿死的时候,样子十分凄厉。
姜云庭也很叹息:“就算是被人附身了,再怎么样,都是自己女儿的身体,怎么下得去手?”
姜凉蝉遍体生寒。
她很害怕,如果是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姜凉蝉难得的沉默,姜云庭却感慨个不停,一会说万一只是中邪了,不是什么竹子精,一会说就算是竹子精又怎么样,毕竟她身体还活着,就是自己的女儿还活着。
只有沈放在旁边冷冷地说:“对这家人来说,留着个糟蹋女儿身体的赝品,比死了还难受,留着作甚。”
姜凉蝉在这个关头,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如果是自己,沈放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一个赝品,留着作甚。
想明白了这层,姜凉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敢承认。
不承认说不定还能活一会,谁知道承认了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下场。
沈放从问话之后,就一直在看着她。
她沉默了太久了。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在他脑子盘旋着。
他很想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