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本来就风大,屋檐上的瓦片又早就冻透了,也就比冰块强有限一点。
姜凉蝉刚才勉强没有在沈放面前丢脸, 现在也有点撑不住了。
好在,她在一个探头间,已经看到了那个梯子。
斜斜的横在地上, 估计是让风吹得滑下去了。
姜凉蝉手脚都凉,实在太想下去了,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撅在屋檐边,扒着屋檐小声的朝着下面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喊了几句,没有人来,她有点着急了,小声的又问:“有人吗?救命啊。”
在她背后,有熟悉的一声嗤笑。
姜凉蝉吓得差点没把住瓦片,险些掉了下去。
后背伸出了一只手,拉住她的衣服,又把她拽回了屋檐上,还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让她正好看见来人。
熟悉的沈放的嗤笑,熟悉的沈放的脸。
她不知道沈放什么时候上来的。
但现在,他就在屋檐上,在自己的背后。
而且她还不知道沈放已经在了多久了。
沈放蹲下来,跟她面对面。
他微微一笑:“小姐这是在屋顶上,看风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