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了一下,互相看看,谁也没先出头说什么。
尚初雪看她们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踏出一步道:“自然可以。但前提得是,你这题字得是真的。”
她冷嘲道:“李鸿儒老先生名满天下,临摹他的字画的多了去了,谁知道你这是什么人仿造的。”
她这么一说,众人迅速找到了主心骨,附和道:“就是就是,也不过就是个仿得像的罢了。”
姜凉蝉看向李渊:“李渊,你怎么说?”
在场唯一对李鸿儒的字画最熟悉的,也就是李渊了。
按说,他是最权威的裁判。
李渊心里转了好几转。
他之前常伴师父左右,从来没有看到过师父和姜家有任何的往来。
而且师父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权势而折腰的人。
给姜凉蝉这种出了名的草包题字,那万万不可能。
虽然这字十分之像,这首诗也写的精妙无双,像是师父的手笔。
但是姜凉蝉怎么可能请得动师父?
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放松了很多,道:“单凭这一幅字画,确实不能判断是还是不是。各位贵女说的都对,我师父的字画如今虽然少了,早年却是留下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