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画扇还补充了一句:“主要是那送信的还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我觉得不像是你会说的,就有点警惕。”
那一瞬间,他脑中闪过无数猜测。
是想要反抗的银鹰?
还是那只势力?
抑或是一直隐而不发的那些人?
那么, 他们分别会用什么手段?
沈放目光如鹰,要穿透一般盯在信笺和画扇接触信笺的手指上。
没有异常。
这个角度,信笺刚好侧对着他,纸张光滑, 没有毒粉的痕迹。
颜色清浅, 十分平整,没有毒液泡过的痕迹。
画扇捏着信笺的手指没有异常。
画扇的表情没有异常,面上颈上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画扇额角下颌如常, 不是有人带了像她的人皮-面具,确实是本人。
那么,是慢性毒,还是问题出在信的内容上?
还在思考对策间,他眼角忽然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姜凉蝉的神色。
她虽然依然挺直脊背坐着,但是拒不看他。
只看了一眼, 他却有种奇怪的直觉。
仿佛她的精神莫名已经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