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放过来的时候,正听到姜凉蝉在人群里中气十足的喊:“工伤!我现在受的是工伤。我庄严宣布,明天的聚会,我不去了。”
姜云庭已经跟她顶起来了,显然她是一点伤都没有:“你哪里受伤了,你那胳膊还在灵活的甩着呢。”
姜凉蝉毫不理亏:“棍子的杀气扫到了我,我没法画画了。”
姜云庭:……
姜凉蝉还不退让:“我还受到了惊吓。”
姜云庭:……
姜凉蝉振振有词:“我灵魂的缪斯已经退缩。”
姜云庭:……
姜凉蝉继续陈词:“我智慧的源泉已经断流。”
姜云庭:……
姜云庭开始认真反思。
刚才那个棍子为什么没有打到她?
我现在捡起来重新打还来得及吗?
就在姜凉蝉越逼逼声音越大的时候,一个清淡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她。
沈放站在不远处,抱臂看着她,问:“什么画画?”
姜凉蝉没有想到,准确的划了重点的人竟然是沈放。
她把姜云庭和沈放带到了书房,拿出她近几日精心画的画,先解释了几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