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句话含混地掉出来:“……奇不奇怪。”
他的眼神很平静,语气也很平静,非常平静的道:“你坐歪了,马车会跟着歪。”
乍然对上他的眼神,他的眼神纵然平静,但是不躲不闪,径直看进她的眼睛里。
姜凉蝉顺着他的目光,发现自己为了观察他,不知不觉,都已经坐到马车边缘,眼看就要歪到外面去了。
沈放收回目光,转过头去继续驾车。
姜凉蝉终于闭了嘴,挪到中间,安分的坐着,一路无话。
下马车的时候,沈放忽然问她:“你当时为什么非要把这面墙刷成黄色?”
姜凉蝉看看面前浅黄色的女儿墙,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茫然的“啊?”了一声。
沈放眼中某种情绪落下,敛下眼神,告退道:“既已经到府里了,我就先回去了。”
姜凉蝉没有注意到他,还盯着那女儿墙,也觉得沈放这么问好像很有道理。
这黄色的墙忒丑了。
这颜色估计刚刷上去的时候看着鲜嫩,但是在外面日晒风吹雨淋的,现在黄中泛灰,灰中带白,白中渗黑,脏噗噗的,说多难看就多难看。
姜凉蝉自言自语:“果然还是砖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