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就用塞给他女人的方式,让他主动厌弃她,离开姜府?
这个猜测在他心里出现了一会,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那个丫头,原来心子是透明的,从里到外都透着清清楚楚的蠢与恶,可是最近,他却越来越看不透了。
画扇不知道沈放在思考什么,也不敢问他。沈放在问过她有没有在姜凉蝉或者别人面前透露过他,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就陷入沉思,没再跟她说话。
等了一会,沈放主动站起来,说要离开。
临走之前,他突然转过身,想到了什么,问道:“听说你们这里有玉容膏?”
画扇道:“有是有,不过只妈妈手里有,而且拿东西她稀罕的很,轻易不给人的。”
沈放点头表示明白,转身走了。
他走出去,先是去找鸨母,从她手里高价买了玉容膏,才下了楼,找了一圈,在一个雅座上看见姜凉蝉,她正跟一个青楼姑娘谈笑风生,混得很开。
沈放无声叹口气,过去叫了她,一起往姜府去。
等到了门口,姜凉蝉准备进自己院子的时候,沈放叫住了她,递给她那盒玉容膏:“你每日临睡前涂一次,涂个三四天,脖颈上的擦痕就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