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
姜凉蝉卑微低头:“对不起,豹哥,我错了,是我僭越了。”
沈放眼神微微闪了闪,嘴角一勾,直起身体:“行了,走了。”
他走在前面,似乎是不经意间,问道:“刚才,遇到这些混混的时候,你怎么不先表明身份,要等到衙门的人来了才说?”
按照姜凉蝉的做派,她是一向眼高于顶,动不动就是“我宰相首府之女”如何如何,断没有遇到今日这种事还不拿出来说事的道理。
姜凉蝉挠了挠头,因为她还没有入戏太深?将近二十年都是无依无靠的身份,习惯了遇事靠自己,还没生出一种遇事就以丞相女儿身份自居解决问题的本能。
而且,刚才那个瞬间,她下意识的直觉,就是不要说。
但是姜凉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道:“我爹让我禁足几天,我怕让他知道了。”
沈放没有追究答案,只道:“幸好你没说。”
他跟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这些混混性情蛮横又愚蠢,心里没有点道德和王法,以官压他们,除非是官府用兵力压下,否则他们这两个年纪轻轻的达官贵人孩子出现,不但不会让他们惧怕、逃跑,反而让他们觉得多添了麻烦事,更是会一